但他柔软的唇角很快落了下来,即使回应纪决的吻,也吻得苦涩,越亲密越尝不到甜。
直吻到气喘,分开时左正谊嘴唇微红,沾了几丝水光。纪决又凑近来舔他,第二个深吻开始,他搂紧纪决的脖子,不知不觉被压到身下,手臂也沿纪决的肩膀滑到后背,无意识地寻找、抱紧。
纪决的后背极宽阔,有一种沉稳的力量感。左正谊的手指摸索其上,把他的衣服揉出褶皱、掀开,再一次抱紧。
紧紧相贴,亲近得没有距离。
纪决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如果我能更强一点就好了。”
左正谊打断他:“不是你的错。最近我也算弄明白了,我的确玩不了团队型法师,如果把压力扣在你头上,我们去打野核,我没法给你提供帮助。你懂吗?纪决,我不是全能中单。其实练法刺的时候我就隐隐有感觉,我法刺玩得一般,就算能挤进第一梯队,也打不出统治力。团队型法师就更加乏力,我直接变成二流中单了。”
“……”
左正谊冷静地叙说自己的缺点,口吻几乎有些残忍:“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我太c了,c得把自己练废了。也许我早在wsnd的时候就该听周建康的话,放下对个人能力的执着,好好学学团队思维。可我没去学,当时也没给我慢慢学的机会,wsnd就……”
左正谊嗓音一哽:“我不知道是我命太好,还是命不好。可能真是性格决定命运吧,我总是在做我认为正确的选择,可最后却没能走到正确的道路上。但我觉得,如果有重新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变成今天这样。我已经有心理障碍了。”
“……什么障碍?”
“不信任队友,也不信任自己。”左正谊说,“我玩纺织娘的时候,连指挥都做不好。比如有一些机会出现,或许能打,但要打赢,队友得拿出百分之一百的发挥。可我不信任他们,我觉得他们最多只能打到百分之八十。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有信心能补足那百分之二十,一个人打出百分之一百二的效果,就会下令出击。但纺织娘这类英雄给不了我信心,我使不上那么多力,就导致决策犹豫,节奏被动,陷入恶性循环。”
纪决看着他:“‘队友’也包括我吗?”
“你和他们不一样。”左正谊犹豫了下说,“如果说他们能打到百分之八十,你能打到百分之九十九。”
“……”
百分之九十九,一个微妙的评价。
左正谊以前从没严肃地表达过他对纪决游戏技术的看法,只玩笑似的让纪决来跟他抢核心位置,但实际上纪决根本没这个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