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复邓嘉年:“想见fire,可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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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后海附近的酒吧里,楼清焰和梁彦楚成功碰头。
两人已经有段日子没见面了,后者一见他就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上下点头啧啧称奇,“不得了,不得了哇……”
“有屁就放,阴阳怪气的。”楼清焰哼笑。
“嘿嘿,我从新闻联播上看见你了,”梁彦楚满脸的与有荣焉,“你太棒了阿烧,牛逼,我烧哥牛逼!”
他举杯道:“当浮一大白!”
阿烧,是楼清焰小时候的小名。
母亲曾这么叫过他,楼大元曾这么叫过他,从小凑一堆的狐朋狗友更是成天“烧哥烧哥”地叫着。
现在也只剩一个梁彦楚了。
后者放下酒杯,又道:“当初那事儿发生的时候,谁能想到会有今天?楼大元瘫了,元辉没落了,一夜落魄的人现在掌握着产业改革的话语权,卧槽,换了当时的我,想都不敢想。”
他如今已不会为楼清焰的转变而困扰了,对他是怎么突然变牛逼的,只字也不提,只一味替他高兴。
楼清焰隔着酒杯看梁彦楚的脸,想起今早做的梦,又想起江覆。
他恍然发现,三个不同的人生阶段,已经塑造了三个不同的他。
梁彦楚四下看了看,小声对他说:“我今天找你,除了给你庆祝之外,还有件事对你说。”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