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盔想起了那些憨态可掬的羊驼,不禁哈哈长笑了起来。
听了秦冲的建议,我感觉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久已蛰伏的英雄之气充满了整个心胸。
“少主,此事有点难办!这里不比大漠草原,驯服野马没有施展的空间!前方为万丈悬崖,山下又是无边密林,野马发起疯来可是不顾性命我们没带缰绳,纵使能够生擒也没法驾驭啊!弄不好还会把自家的性命给赔上了!”
这些野驹或许从未受过世人的惊扰,对于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并不在意,却不知杀机已在向它们慢慢逼近。
锅盔也熬不住了,向我焦急的喊道,催我想出个生擒野马的万全之策来。
野马群似乎有所察觉,开始有了些许的不安和骚动,千载难逢的机会眼看就要溜走。
“阿大,我们要野马做什么?”
“有了野马之后,我们会像天上的苍鹰那般自由!想去那儿就去那儿!”
伴随着羽箭的啸音,原本悠闲啃草的马群四散奔逃。
似乎在召唤远去的同伴,回来营救它们。
我们赶紧奔上前去,用腰刀剜出箭头,倒入清酒杀毒止血,再用毡布裹住创口。
只需稍加调理,不出数日这些神驹便可恢复如初奔腾如飞了。
如果不及时给它们套上缰绳辔头,很难使其降服。
小印加也想过来凑热闹,我怕马蹄踢到了小女,赶紧向她挥手呐喊道。
这条山脊印加随我们走过多次,应该不会迷路。
印加聪慧机敏,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野马已经止血,疼痛也稍有减缓,越发狂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