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也不行,林老师把你交给我,我就得对你负责。”他抬手去抢遥控器,也没想过一个病号还会反抗,猝不及防被抓住手腕反剪到背后,接着瞬间被压到了床上。

阴玉泽把他摁在身下,力气大得当真是好好的,杨子愣了两秒忽然反应过来,“你真没事?!”

“我不是说了我没事吗?”阴玉泽松开他,灵巧地翻身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解说那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医务室内,杨子总算把事给捋清了,“鼠哥你是装的啊?不是,你怎么还装上了,你知不知道林老师刚刚老生气地走了。”

阴玉泽平静地道,“知道。”

杨子实在是忍不住了,“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装病。”

他可不觉得阴玉泽是想逃避比赛。

阴玉泽拿过桌上的眼镜擦了擦,“我昨天晚上夜跑的时候看到了阿尔法战队的那对组合,就是昨天在食堂阿列克谢提到的弗拉西和瓦利亚。”

杨子频频点头,迫不及待想听后面的故事。

“我看到他们在吃冰棍。”

“然后呢?”

“很多很多的冰棍。”

“然后呢?”

阴玉泽鄙夷地看向他,“我说他们吃了很多很多的冰棍。”

杨子的好奇心已经按捺不住了,“所以,然后呢?他们吃冰棍你为什么装病?”

阴玉泽拔高了音量,“你能不能仔细想想,现在已经是秋天了,美国这边昼夜温差又大,晚上本来就凉,他们身为第二天要参加比赛的选手还吃那么多的冰棍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