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艺也不再发嗲撒娇了,终于用了极其正常又冰冷的语气说:“今晚就是截止日期了,我们都不想死,对吧。”
“我不会死,任燃也不会,你随意。”谢闻易说。
这就非常非常尴尬了。
任谁再好的脾气面对生死,总会变得激进,“我知道你们有办法,我和你们一起,等离开了之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个“怎么样”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
“我。”谢闻易加重了语气,“对你,没有兴趣。”
说完又补了一刀,“记住,是兴趣和性/趣都没有。”
看着袁艺气到变成河豚的背影,任燃憋笑得好辛苦,心里想对于淑文说句谢谢。
“两位,你们也在这里上班?”一个女人打断了他们之间紧张又好笑的气氛。
任燃认出了她,第一晚那个被救男孩的母亲。
“是您啊,小家伙还好吧,另外多谢了。”任燃指的是那张道具卡。
“他好着呢,经过了上一次,现在学乖了,绝对不乱跑,你们也在这里上班?”女人问道。
“是的。”但是非常高兴很快就可以离职了。
“你们是在哪个公司上班,说起来我一直想写一封感谢信,可惜不知道你们在附近哪幢楼上班,今天能遇上你们简直是太好了。”女人由衷地表示感谢。
“真的不必了,我们公司不看中这个。”任燃说。
“我刚才看到你们从保安室出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不如和我说说,我和那几个保安特别的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