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双臂撑在座椅把手上,俯下身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温墨,我根本不在乎什么ao,所有人在我这里没有任何分别。”他盯着他的眼睛,“稳定大于一切,这些制造混乱、影响社会的渣滓必须被第一时间按在马桶里一枪爆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霍衍说得很平静,但眼神很冰冷,有着统治者的冷血。
“然后呢,”温墨凄惨地笑了笑,“总是杀不完的。”
霍衍静默片刻,道,“是时候换个omega上位了。”
温墨想起了刚刚出去的那个omega。
他想,他真的已经习惯了他私底下的样子,时间可怕到,人会在温水的环境里慢慢被驯化,毫无自知。
他啊,始终是那个alpha。
——奉行弱肉强食,冷血,强硬,酷烈地统治一切。
只是他获得了他的青睐,从这些残酷中幸运地被圈养到另一个温水环境而已。
温墨心间打了一个哆嗦。
霍衍鼻尖动了动,似有所觉,解开他的一颗领扣去嗅闻他的腺体,“发情期快到了吧。”
他撕开那层薄薄的隔离贴,果然,那块雪白的腺体已经开始微微红肿,香气更甚,霍衍的鼻尖厮磨着那块软软的温热的肉,哑声道,“既然来了,陪我用饭,睡个午觉再回去。”
他藏起那些掠食的心思,低低询问,“好不好?”
温墨没有拒绝,他留下来跟他吃了一顿饭,端上来的都是温墨爱吃的菜色,霍衍亲自给他布菜,温墨金贵地享受着这个极权男人的服务。
这个alpha记得他的发情期,记得他的各种喜好,六年的时间,他已经不遗余力地向温墨展示了,他确实是一个好丈夫。
这天,温墨依然没有当一个不知趣的妻子,不用alpha说什么,二人回了休息室后,温墨主动地坐上了他的大腿俅欢,白日宣淫当然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事,但显然也是夫妻间的一种难得的情趣。
半张被子滑在了地上,颤动着,狼藉一片的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情浴的海,温墨已经流了无数的泪,他体质如此,总在巅峰之际失控落泪,瞧得霍衍又爱又怜,脑子发热。
“放心,”霍衍黏糯地亲他,低哑地耳语,“恒基的抗病毒临床研究已经叫停了,只是牵扯到太多方的利益,需要点时间。”
霍衍当然知道自己的昏聩,但毕竟这并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事,更何况也对目前的局面有利,他并不吝惜麻烦一点用以讨好他的妻子。
温墨没有说什么,却是主动地深吻他,他想,他还真是别人口中的幸运omega,他的丈夫连他打算些什么都清楚,他甚至没有戳穿他卑劣地勾引他的意图。
在那里炙热黏腻的亲吻中,温墨却是无法自控地流泪,他将脸深深埋进那汗湿滚热的脖颈。
“霍衍……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