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婆哑着嗓子,指点季寒川,去找平日里存下的一些伤药。
方婶要干农活,扛起一大家子饮食起居,平时也有受伤,所以常备有药。
可找到药之后,又是一番为难。眼前两个女性,都不像是能自己动手上药的样子。看方婶那样,季寒川琢磨一下程娟出来之前的话,很怀疑“黑白棋”中那些方婶的伤,此刻一下子叠加到她身上。
或许有减弱,让她没有立即死亡。但现在情况依然不容乐观。
事情卡在这里。季寒川倒是不太在意,他是Gay,方婶的年龄又足够当他妈,更别说兰婆。可方婶介意。
季寒川没办法,说:“方婶,我知道程娟在哪里。我是说,真程娟。”
方婶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她压着嗓子,问:“娟儿?你说娟儿在哪?”
季寒川面不改色:“她就在这儿——我是说,她的魂,就在这里。”
方婶觉得他在瞎说。
季寒川看一眼兰婆,快速道:“程娟和我说,她知道你和村长一直……”
方婶脸色忽红忽白。
季寒川:“她起先也是不知道的。那时候还在村长家写作业,后来想想,她写作业的时候,你就在村长家炕上,和他……”
方婶:“够了!”
旁边兰婆听出什么,脸色一沉。
季寒川说:“你当我是医生。实话说吧,您这样的,我真欣赏不来。”
这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