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说:“外面在下雨,这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堂屋骤然陷入沉默。
程高兴说:“怎么能这么说呢?下雨就下雨,万一那学生在山上遇到什么事儿了,因为咱们没有几时去,就折在上面。文德,你心里过意的去?”
村支书咽了口唾沫,耳朵里浮起妻子之前的话。
不对劲!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村支书说:“唉,还是得看谷老师他们。”
原本直直盯着他的视线偏了偏,陈程高兴认同村支书的看法:“对,得看谷老师的。”
但若说谷老师还有三分犹豫,那其他玩家就是一口咬死,绝对不会在雨中深夜上山。
至于韩川——玩家们厌烦,想:一个八成死了的人,为什么尸体还不出来?搞得人心惶惶。
他们不答应,谷老师也顾念到自己的责任。又不是二战时期,要搭上八个人去拯救一个大兵瑞恩。那会儿要考虑民心因素,这会儿则是明显的上山有风险,韩川已经出事了,不能再折上其他人。
再者说,此刻谷老师心中已经隐隐疑虑。
他看着眼前村民们,想,韩川到底是个成年人了,真的会那么不稳重,直接自己去做什么事,然后消失吗?
听其他学生说,他出门,到“失踪”,只不过一刻钟时间,这能走多远?
谷老师有了些私下想法。
村长和他确认:“谷老师,你的意思是,晚上不找了?”
谷老师想了又想,艰难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