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无理取闹,裘掌门怎么可能是魔修。”
“就是,刚刚裘掌门就解释过了,魔修是很有可能是逃到了山上。你这么护着,该不会真的是和魔族勾结吧?”
景然向前站了一步,正要说什么,又被路荀拉了回去。
“不脱衣就是魔修?护着就是勾结魔族?照你这个意思,仙门百家的弟子应该相互厮杀……哦不对,互相脱衣以证清白?”
“路荀,你不要在胡搅蛮缠。”
裘掌门现在已经确认了景然就是魔修,而且现在玄山派处于弱势,方才那点了焦躁已经烟消云散,心里想着揭发了景然的身份后,要怎么把路荀连带着拉下水。
“我听说孟仙尊只收了四个徒弟,那这穿着弟子服的人……又如何解释?”
“我可未说他是我师尊的弟子。”路荀声音冷冷淡淡。
“既然不是,又为何出现在祁星宫?还是在你们玄山派弟子都被召集的情况下,他却躲在了祁星宫?”
路荀勾唇一笑,坦然的对上了众人审视的目光。
“因为,他是我找的道侣。我和自己的道侣住在一处,没有碍着裘掌门什么吧?还是说裘掌门已经闲到要棒打鸳鸯。”
路荀语出惊人,对面被路荀这理直气壮的话给惊得说不出话。
反观玄山派的弟子一个个瞪大了眼,眼神充满了对景然的好奇。
路荀在心里给自己的应变能力拍手叫好,正觉得意就察觉到身旁传来的几道难以忽视的视线。
一道来自是风长眠
一道来自是顾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