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实再恼怒地说道:“这两次是怎个门道,都给我仔仔细细说来!”
于是那牢头指手画脚地再描绘了一遍。
“锁门……”刘实再踱步,紧蹙眉头,“那日不正是石素被送去的那天?”一提及石素,刘实再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抬脚踹翻了脚边的凳子。
“刘鹤那小子果然是下三路的货色,让他斩草除根偏生落下这般大的漏洞!若不是石素活着,此事必然不会如此翻转!”刘实再阴沉地说道。原本他不在意夜探的后续,便是因为他已经让刘鹤做好万全的准备,万没想到刘鹤居然是这般怂货,连个女人都舍不得!
“那袁莱……”
“别管,随他去。”刘实再收敛了神色,骤然平静地说道:“刘鹤已经没有用了。”
牢头低头,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这断臂之狠厉,未免让人后怕。
…
郑寿铉接到消息的时候,尚且有点眩晕。
刘鹤算得上是刘实再最好的打手,且因着是户房的令吏,不知给刘实再敛财多少……这般人物被砍去,赫然是给刘实再造成了极大的伤害。这如何能不让郑寿铉高兴呢?
郑寿铉麻溜地处理完了收监判决的事情。
只可惜了石庄终究还是犯了法,还是需要为他所做之事承担罪责。只是因着威迫的缘故,降等处罚,还算是个好结果。
结案落卷,数日后,虞 拿到了仵作再一次验尸后的结果。
送信的徐庆看着郎君的脸色严肃,不自觉腰板也站直了。虞 的手指捏了捏眉心,把开单给夹在书本中,对徐庆说道:“最近可还有人试图去蛊惑你们?”
徐庆摇头,“都停歇了,毕竟石头巷的事情一出,衙门都把那片彻查过,现在面上可算是干干净净。那个一直在盯着的人开始有动静了,不过却时常往南安江去,不知是为何。”
雨势稍息,工房连夜测量出安全线,先是思忖如何泄洪再紧接着是堤坝的事情,因着处理及时,哪怕现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小雨,那水面也一直没越过危险的界限。只是防灾并非只防着一处,若是临近的县城遭灾,那南安县不可避免也要承受压力,故而虞 对泉州内的其他县也多有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