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此地的特殊。
郑举举咯咯笑出声来,托着下颚说道:“你可真是个没趣的人。若是借此再多说几句,或许能做我那入幕之宾呢?”
虞 淡淡抬眸,平静说道:“你这院子里的护卫不在少数,怕是有那孟浪之人,还未如何就已经被打出去了。”
郑举举挑眉,“罢了罢了,我想请郎君出面置办学堂。”
虞 道:“借我的名头?”
郑举举颔首,“若是一届女流办的学堂,谁敢舍下脸皮入学?”她淡淡说道。
虞 敛眉,“可议。”
他答得畅快。
郑举举的脸色顿时就松缓下来,轻笑着与他闲聊了两句,待外头方才引路的女郎悄然出现,在郑举举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她这才抬眸笑道:“郎君的客人怕是等不及了。”
虞 敛眉起身,待他的身影消失后,有女郎凑前在郑举举身旁说道:“当初郑都护所说的第三人,难道是他吗?”
郑举举娇笑着举杯,悠悠地吃下一口,漫不经意地说道:“谁知道呢?”
…
程处弼和柴令武看起来正直,其实肚子里都是坏水,他们往常做过的坏事那可真的是多了去了,在年少的时候可谓是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情。只不过在后头终究可以算是改良了。尤其是那程处弼,一路往精忠报国的方向去了,倒也是在长辈中赢得了个好听的名头。
只是今日坏水冒泡了,就终究会有倒霉的人。
除去虞 这种正人君子般的人物,其实他们在这平康坊内都算是如鱼得水,不过是为了不闹得太难看,在私底下各有各的乐趣自寻去罢了。而在这样的地盘里,要寻那些寻.欢作乐的药物可比别处容易得多。
柴令武不过几个指示,就有人准备了合适的上品过来。
程处弼蹙眉,“这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