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相平衡了后,虞 就没再说话了。
甚至还腹诽了一句:这是走到哪儿都能碰到几个熟悉的人来?
虞陟在有些醉意后,倒是频频发起酒疯来,逼得虞 也吃了几杯。
只他从来都不曾吃过酒,四五杯下肚脸色就烧红起来,分明是面无表情地坐在边上,漆黑的眼眸却带着些懵懂透亮。偶尔有人逗他,虞 也是定定地看着,透着水光的眼眸让他看起来岁数更小了。
秦怀道生怕真的把他灌坏了,后续就一直拦着人不给靠近。待他们吃完散宴后,又帮着把他们送了回来。
房夫人听完虞 这慢吞吞的前因后果,让人去外头一看,果然有辆马车在外面候着。她让管家备了谢礼送去,待说明两位郎君已经安然后,车夫这才离去。
虞 说完话后,就有些呆坐着。
房夫人让人送来热水帕子,亲自拧了水给虞 擦拭手脸,哄着他说道:“待会醒酒汤来,吃了就睡。”
虞 乖巧点头,那有点笨拙的模样让房夫人更加心软,搂着他说了些贴心的话,亲眼看着他吃下醒酒汤后,这才放下心来。
“别装睡了。”
等送虞 回去休息后,那还一头栽倒在坐具上的虞陟还孤苦伶仃地躺着。
房夫人送了虞 重新回来,拿着剩下那碗醒酒汤幽幽地说道:“被你那不靠谱的阿耶从三岁就灌酒的虞大郎,竟然只是拼了几杯酒就醉倒了?”
她似笑非笑地嘲讽着。
闭着眼躺倒的虞陟瑟瑟发抖。
吾命休矣!
…
“咳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