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也是本尊思虑不周,你先回去照顾小师弟吧,他就交给我了。”子桑游没想到容泗奄奄一息时还能来个反击,挥挥手让容漓下去。
幸亏容漓没有受伤,否则小师弟醒了定要跟他拼命,这可是他拼死都要护住的人。
容漓点头:“是。”
他与曹林一起告退,出来后曹林还一脸歉疚,说要跟他一起去看季盏白。
“我听说小师叔受伤,却一直不得空去看望,小师叔的情况怎么样,伤的可严重?”曹林问道。
容漓本不欲与曹林多说,更不想让曹林去看季盏白,转念一想,曹林心思单纯,或许可以帮忙,到时候他带师尊逃走后还能有一个内应,而这个内应定会帮他求情。
想到此,容漓脸上露出愁容:“不太好。”
“师尊为了保护我,伤的极重,我们私自行动,师伯生了气,说等师尊醒了要责罚,都怪我,要不是我,师尊也不会受伤,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如果师尊行了,师伯要惩罚师尊,该怎么办?”
看着容漓脸上恹恹的表情,曹林心里很难受:“不会吧?小师叔都受伤了还要罚?”
“我跟师伯说一切都是我的错,让师伯惩罚我,但师伯不说师尊的错处更大,我希望师尊现在不要醒,等身上的伤彻底痊愈后再醒过来。”容漓道。
就算师尊醒过来,他也不愿让师尊受罚,这惩罚本来就应该是他来承受的,所以就算师尊一直不醒,他也会带师尊离开,等什么时候师尊不用受罚,他们再回来。
曹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容漓:“师弟不必担心,往常小师叔犯错,也从未受过责罚,顶多被关起来不让下山,想来二师伯是太过担心了,怕小师叔再不听话,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也是想让听到这话的弟子引以为戒。”
“那也应该等师尊醒了,跟师尊说才对,不会一直跟我说这些。”容漓很担心,子桑游跟他说过两三次,不管是不是认真的,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算了,不说这些,师兄去看看师尊吧,师尊若是知道您来过,一定很开心。”
曹林点点头:“嗯。”
接下来的几天,曹林经常过来,每次来都能看到容漓脸上的担忧之色,他也很发愁,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跟着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