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舟嫌烤东西油烟重，悠闲地坐在上风口喝橙汁，不一会儿，顾凉暗端着一个盘子过来，上面放满了沈轻舟爱吃的烤羊肉串鱿鱼须等东西。

放下后，顾凉暗继续烤，沈轻舟拿起一根铁签，美滋滋吃了起来。

“轻舟，你好厉害。”郑墨坐到沈轻舟旁边，看一眼不远处认真烤烤串的顾凉暗，眼中满是崇拜。

“嗯？”沈轻舟疑惑，“厉害什么？”

“就是顾元帅啊！”郑墨特别感慨，“你不知道，以前顾元帅可高冷了，也很少跟人来往，现在竟然会跟我们出来玩，还会给你烤东西，他真的变了很多。”

当然，这个变化仅对沈轻舟一人，对其他人还跟原来一样。

“是吗？”沈轻舟喝了一口橙汁，突然好奇顾凉暗的过去，“那他以前什么样的？”

“我跟他接触不多，在他去军校之前当过几年同学，那时候他除了学习就是训练，生活特别自律，只是没什么朋友，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郑墨回想了一下过去的时候，眼睛突然亮了，“对了，你想不想看顾元帅以前的照片？”

“你还有这个？”沈轻舟眼神带了几分高深莫测。

“别误会，我对顾元帅只有敬仰，没有别的意思，照片也不是你想的那种照片，是毕业时学校统一拍的合照。”郑墨生怕沈轻舟误会，连忙解释。

“我知道，开个玩笑。”沈轻舟摆了摆手。

郑墨鼓捣了一会儿光脑，终于翻找到初中的毕业照。

人有点多，可沈轻舟还是一眼看到了顾凉暗。

原因无他，在其他人都在微笑搞怪的时候，这个板着脸的高个子实在是太显眼了。

他放大顾凉暗那部分的照片，发现那时候顾凉暗就是面瘫脸，不过因为年龄因素，显得有些稚嫩，还有点可爱。

沈轻舟摩挲了一下顾凉暗的脸颊，低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