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
荆寒章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说那句“逼宫”到底有多好笑了。
他们现在虽处劣势,但棋盘似乎处处都是生机。
二皇子则是一盘好棋,被晏行昱硬生生搅和得稀碎。
晏行昱运筹帷幄,淡淡道:“皇帝这段时日不会醒,我们等着便好。”
他说完,正要去看荆寒章,就察觉到自己腰腹上顶了个奇怪的东西。
晏行昱:“……”
荆寒章:“……”
两人面面相觑。
晏行昱古怪道:“殿下,我没想到你竟然爱这一口。”
荆寒章:“……”
荆寒章立刻否认:“我不是我没有!”
晏行昱轻轻凑上前去咬他的唇,暧昧笑道:“是不是行昱越强势,殿下就越想……唔。”
他话都没说完,荆寒章就忍无可忍地堵住他的唇。
摇椅晃了半个多时辰,荆寒章抱着晏行昱去沐完浴,回到房时,刚好一只信鸽落在窗棂上。
晏行昱双腿发软,脚尖绷紧将被褥蹬出一条条褶皱来,他眼睛都不睁,喃喃道:“殿下,看信。”
荆寒章走到床边喂了他半杯水,将他伸在外面的小腿塞到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