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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行昱在京都城的人手全都在鱼息手上,黄昏时,二皇子处的人信鸽传来消息,似乎有要事发生。
鱼息接到后片刻不停,拿着信疾步去寻晏行昱,这事他暂时做不来主。
只是还没到门口,鱼息就被亲卫拦下来。
鱼息来寻晏行昱从未被拦过,当即有些着急:“我找行昱有重要的事。”
亲卫遮着半张脸,露出外面的耳朵都在微微发红,却还在尽忠尽职道:“殿下和公子有事在忙,不便见您。”
鱼息:“忙?”
他问完,突然想起来自己晌午时给了晏行昱一瓶药膏。
鱼息:“……”
晏行昱昏昏沉沉躺在凌乱的被褥间,眼圈发红,漆黑如鸦羽的羽睫被水痕浸湿,从眼尾落下来的水痕几乎将鬓间的发都打湿了。
荆寒章轻轻托着他的后颈喂了他水,手指轻轻抹去那唇间的水痕。
“行昱?”
晏行昱被教怕了,听到他的声音,本能呜咽一声,强撑着睡意努力张开眼睛,声音沙哑地哽咽道:“不来了,我我学会了,不用教了。”
他说着,眼尾又落下来一行水痕,止都止不住。
荆寒章:“……”
荆寒章闷笑一声。
彻底得到晏行昱让荆寒章高兴地差点去练字帖,他努力崩住唇角的傻笑,抱着晏行昱,小声问他:“行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