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不满道:“笑什么,你殿下是认真的。”
晏行昱安抚他,道:“我知道。”
***
入夜,二皇子府。
封尘舟跪在地上,二皇子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封尘舟在京都城奔逃数日,整个人都消瘦一圈,衣衫褴褛,甚至连脸颊上都带着点伤痕,看着极其狼狈。
不过封尘舟脸皮极厚,哪怕这副熊样了依然风度翩翩,他一撩那乱糟糟的白发,笑着道:“二殿下,我可是带有十足的诚意。”
二殿下单手撑腮,笑的像是狐狸似的:“哦?诚意?封大人难道不是被荆寒章逼得走投无路才来投靠我吗?”
提起荆寒章的名字,封尘舟下颌一紧,似乎狠狠咬了牙一下,他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也能这么说。我为殿下献上诚心,只要殿下能为我杀了荆寒章。”
二皇子笑起来:“说来听听?”
封尘舟从那破破烂烂的衣衫里掏出来一样东西,拱手递给二皇子。
二皇子瞥了一眼,瞳孔一缩。
封尘舟手中,正是那枚遍寻不到的玄玉令。
封尘舟勾唇一笑:“摄政王留下的蛰卫……够不够算我的诚心?”
二皇子脸上的笑已经收了起来,他漠然看着仿佛是个乞丐似的封尘舟,冷声道:“这若是真的玄玉令,你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封尘舟深呼吸,道:“因为我惜命。”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