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
只是听到这里,荆寒章大概知道晏行昱并没有发什么恶疾,恐怕是丞相为了不想两人见面才闹得这一遭。
为什么单单不许两人见面?
荆寒章稍微想了想大概就知道了。
晏戟是个何其聪明的人,大概早就发觉出来两人的端倪了,只是前日宫宴时自己那句“不喜欢闺秀”让他产生了什么危机吧,这才着急将晏行昱禁足。
察觉到这个,荆寒章反倒松了一口气。
晏行昱没事就成。
他扫了一下周围,发现不光这两个惊蛰卫,这么小的破屋子,竟然藏了几十个惊蛰卫,将整个偏院保护得滴水不漏。
荆寒章哼了一声,也没有以卵击石,瞪了两个惊蛰卫一眼,怒气冲冲地甩袖走了。
赵伯看到荆寒章走了,这才抹了一把汗。
晏行昱一上午都在院子里晒太阳,他皮嫩又晒不黑,没一会就昏昏欲睡,阿满蹲在他旁边堆雪人,所以他连荆寒章来闹的动静都没听到。
用午膳时,相府的下人前来送饭和鱼息煎好的药。
晏行昱被迫醒来,蔫哒哒地被推着轮椅到了房间里去吃饭。
下人将碗碟一个一个放在桌子上,最后拿出那碗煎好的药 药旁边还放了一个巴掌大的圆碟,上面有一颗蜜饯。
晏行昱病恹恹的,对什么事都提不起来精神,但一看到那蜜饯,愣了好一会。
鱼息知晓他不爱吃蜜饯,哪怕再苦的药也不会特意为他准备蜜饯。
晏行昱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抬头,对上一直低着头的“下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