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匀称的细腰美到极致,再往下勾人的弧度逐渐隆起,能想象到布料下的饱满圆润。
极端的美色格外刺激眼球,原本只是隐忍克制的掀开一点点,渐渐的事情彻底失控了。
迷迷糊糊间,柳漆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好像结婚了,穿着西装步入婚礼大堂,脚下是长长的纯白色地毯,一切都很庄严肃穆。
奇怪的是周围亲朋好友都在痛哭,所有人都穿着黑白二色,显得婚礼现场有点阴森。
柳漆迷茫的转头,身旁的高大的男人同样穿着西装,面容一片灰雾看不清。
他只能浑浑噩噩的跟着男人往前走,越走身上越冷,陌生的奇怪触感从后腰逐渐向下,甚至到达了难以启齿的地方,难耐的痒意让他忍不住哆嗦,脚步顿时踉跄了一下。
一只修长的手从旁边扶住他,柳漆却觉得身体更奇怪了,重重呼吸着,身体的麻痒几乎要忍不住了。
他脸蛋涨红的厉害,本能想要蜷缩,却只能在男人的搀扶下硬着头皮往前走。
随着他走路,那感觉越来越肆无忌惮。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欺负他。
众目睽睽下,柳漆身体泛起这样难言的耻意,无法言说,甚至不敢表现出来。
他憋得眼睛都红了,牙关死死咬着不想呜咽出声。
然而这股奇异的感觉愈发恐怖了,甚至开始往前去,柳漆羞耻的惊呼一声,单薄的肩膀颤抖着,受不住的腿软倒下,跌坐在地毯上。
耳边陡然安静下来。
柳漆窘迫又害怕,耳边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声,他浑身使不上力气,本能的向身旁摸索,希望被搀扶一下,指尖却碰到厚重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