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人仰头看过来，无比渴望着透过玻璃看到里面让人疯狂的美景。

而美景的主人已经因为强烈的刺激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少年什么时候发现的，等柳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少年试图给他做人工呼吸。

放大的俊脸出现在眼前，浅淡薄唇不知何时染上绯色，让这张过于桀骜的脸显得没那么凉薄了。

柳漆从来没反应这么快过。

他几乎是本能地将食指伸过去，强行伸进少年嘴里，柳漆都做好了对方咬他的准备，可少年只是微愣，然后主动晗住了他指尖。

柳漆呼吸都快停了，紧紧盯着他。

指尖传来温暖湿润的触感，少年只来得及添了一下，便开始头晕眼花。

他定定地看着柳漆，眼神深邃的仿佛要将他吸进去，最后反而笑了。

他笑起来有点温柔，头颅却止不住的垂下，嗓音哑得几乎要发不出声。

“死也值了。”

柳漆愣了。

他怔怔地回不过神，看着倒在身上的少年，指尖颤抖的去探他鼻息，随后被炙热的呼吸烫到般缩回手。

他差点以为对方真的死了。

少年以为他想杀他吗？可还是主动吃药了。

柳漆不太理解，为了所谓的春宵值得吗？可不知不觉间，他心底那么一点对少年的惧意和哀怨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