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白瑰却不为所动。
陈昭眉倒是气结,拍案道:“这分明是胡说!”
李翎羽笑了:“眉公主怎么就知道了?”
陈昭眉冷笑道:“我怎么知道?这就奇了,那个山匪绘声绘色地说自己是怎么劫色的,怎么不说,是本公主大鞭子抽丫的,把她给抽服气了呢?”
李翎羽闻言一怔。
侯夫人忙问道:“这又是什么事情呀?”
陈昭眉便说:“好说了,我在上京路上,就碰到几个山匪围住了白家的轿子。所以我出手解决了几个山匪。”
白瑰点头:“确实有这样的事情。”
众人便沉默下来,好奇地看着陈昭眉。
陈昭眉继续说道:“我亲眼所见,白公子当时衣衫整齐,白小姐也在他的身边护着,断没有山匪说的那种丑事!我看,那个山贼就是脑子抽了,或者是出于私愤,想污人清白。”
众人闻言,也都开始有些动摇。
李翎羽一撇嘴,冷笑道:“山匪是傻子吗?这样污蔑人对她有什么好处?”
“那你这样当众损人,对你又有什么好处?”陈昭眉指着他鼻子问道。
李翎羽噎了一下,气道:“我怎么就损人了?我这不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而已吗?”
陈昭眉切齿冷笑,说:“这种话也可以说的吗?《男德》有云:‘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男言’。像你这样乱说话的,在男德学院抄书能抄到你两手打石膏!”
李翎羽没想到对方贵为公主居然把男德背得这么溜,一下就被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