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白瑰将陈昭眉带入假山小路后,又成了二人独处的形势。陈昭眉身体越发火热,见四下无人,再也忍不住,伸手揪住白瑰的衣领,便把唇吻上去。

白瑰却伸出一根手指,挡住陈昭眉的唇,仪态庄重地说:“青天白日的,就在外头,你想做什么?”

陈昭眉又燥又热的,才不要和他分辩什么礼义廉耻,使劲儿挠开白瑰的手,却不想白瑰纹丝不动。陈昭眉只当自己因为脑控所以浑身软绵绵的,不然以他这老虎都能打死的体魄,怎么可能掰不过白瑰的手腕儿?

他哼了一声,又急又气,脸蛋更红了:“你……你……”

可他脑子浆糊似的,素日的伶牙俐齿全派不上用场,急得只会“你你你”。

白瑰忍俊不禁,却扯下一根发簪,以簪尖挑破食指,那洁白的指尖便瞬间涌出几滴血珠。陈昭眉见了,眼都直了,也没多想,就跟小猫舔粮包似的伸舌头,又急又快地把血珠给卷进嘴里。

白瑰凝睇着他啜吸的模样,转了转手里的念珠,又移开眼光。

过了好一会儿,陈昭眉才缓缓歇过气来。

他们现在可是“孤男寡女”,实在不宜在这儿独处太久。听着外头说要开席了,二人便前后脚地回到席间。

但见侯夫人坐在上首,温声细语地说着客套话,宾客们也齐声夸赞宴会华贵。重梳圣女坐在一旁,笑而不语。白瑰注意到,那个试图推自己下水的男仆已经不知所踪了——他是被黑老大处理掉了。

坐在人群中的还有一位李家公子,长得也算眉清目朗,而且是家中娇养大的,目中无人。这个李翎羽习惯了当社交c位,因此对最近万众瞩目的白瑰十分嫉恨。

他目光对上白瑰那张高贵冷艳的脸,淡淡一笑,说:“这儿有宁果酒,很是凝神定气的,适合给白公子定惊。”

众人听见,都觉得疑惑。

黑老大是个能冒头的,便大声问道:“白公子为什么要定惊啊?”

李翎羽就说:“我可听说了,白公子在来京路上,遭到山匪劫色呢!哪个男人遇到这种事不会惊慌失措?”

听到这句话,四座哗然:遭到劫色!那么男人这辈子不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