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老兽人株和他手中盐包的兽人们纷纷转头,刚好看到蹲在筐边,手扒在筐上的沙。
好巧不巧筐最上面的树叶突然裂开了,白花花的粗盐就这么撒了出来。
那一刻,赵捷似乎看见了从兽人们背后升起的熊熊火光。
狡早就被接连的变化吓破胆了,抱着头沉默的卧在地上,哪怕已经没有人按着他限制他的行动了,他也丝毫没有起来看看情况的意思。
赵捷看见沙踹了狡好几下,每一次狡都是默默移动位置,让自己距离沙更远点,从头到尾都没抬头看一眼。
就在兽人们终于过了兴奋劲,将赵捷和装着盐的筐簇拥在中间,打算快点回部落告诉所有人这个好消息的时候。
沙终于彻底对狡失望了,决定自己上。
他硬是扯着狡挡在了老兽人面前,声音急促又尖锐,“株老,狡说的事就那么算了吗?就算捷找到盐对部落有功,部落也不能留下能对生自己亚兽都能下手的兽人。”
没等完全被盐吸引全部注意力的兽人们理解沙话语中的信息量。
赵捷抡起他早就物色好的大树枝就朝着沙的脸上砸,这个畜生,肯定是对花语下手了,现在才能这么信誓旦旦的说是他对花语下手。
沙下意识的想要反抗,最后却为了博取同情,什么都没做。
这样赵捷就更不客气了,他直接变成兽态,将沙当成了猫抓板,连沙的兽态都抓到斑秃了,才被终于反应过来的兽人们拉起来。
“他疯了...捷疯了!他要杀了我!上午在他就在这里,趁着我没有看见他的时候,将我推下去了。”斑秃的猎豹捂着刚才被小花豹作为蹦迪场地的肚子,连说话都觉得生疼。
小花豹甩甩脑袋,对着沙‘呸’了一声,转头看向懵逼的株,“株爷爷,对同部落孕期亚兽下手,还故意陷害同部落的兽人,最后怎么处置?”
株浑浊却睿智的目光依次划过赵捷和沙的眼睛,始终激动的声音沉了下去,“无论是谁,只要对同部落兽人或者亚兽攻击,都要被逐出部落,而且部落并不干涉私人寻仇。”
赵捷对株的态度还算满意,这样看来,就算株推荐过沙成为新祭司,也不会在大是大非上偏袒沙。
对于赵捷来说,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