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晓也不说话, 飞快地扒拉完饭,一溜烟地跑到床上,把被子蒙过头顶:“我睡了啊,累了这么时间了, 我得补补眠, 有事记得叫我。”
小呆气得用小爪子刨了两下被, 没刨动,也就放弃了。
这一觉直睡到了月上枝头。
闻晓伸了个懒腰起来问在和多多一起疯的小呆:“没什么事吧?”
小呆头也不抬地:“方才许宴岳过来说明天再休息一天, 听说是阮影帝病了。”
“贱贱病了?”闻晓先是一惊, 后来一想他病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山上冻了一夜加一个上午, 再加上心里烦闷, 急火攻心,病了也正常。
“那咱们去看看吧。”闻晓换了身衣服往外面走, 到了外面又买了些水果拎着。
等到了阮星剑的住处时,就见他躺在床上,沈乐池满脸忧愁地坐在旁边陪着他。
闻晓把东西放到一旁:“现在怎么样了?”
沈乐池轻轻叹了口气:“还是有些烧,之前39度多,现在38度多, 退了些烧。”
“怎么没去医院呢?”闻晓从未见过阮星剑这等脆弱的模样,在他的心目中,阮星剑与廉睿是一样的坚不可摧,脆弱这种事和他们根本不沾边。
“阮哥哥说什么都不去,”沈乐池眉头微皱,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阮星剑瞧,“刚才大夫来过了,给开了些药,已经喂他服下了。大夫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在山上冻着了才发了烧,等烧退了也就好了。他让我再观察观察,只要夜里不再反复发烧就没什么事了。我本来想让大夫给阮哥哥打个吊瓶,但他也不同意,好在吃下药后烧退了一些。”
“那我帮你看会儿吧,你去睡会儿。”沈乐池昨晚也没怎么睡,一直跟在组里。
“不用了,我想自己看着他。”沈乐池说道这里忽然笑了笑,“我很少见过阮哥哥有这么脆弱的时候,还挺新奇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不会拒绝我。”
闻晓嘴唇动了动,把到了唇边的话换成了:“那行吧,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别不好意思。”
闻晓又回到住处,正好周小华和许宴岳带着晚饭来了。
这天下午,别人都闲着,许宴岳可忙坏了,周小华也不知道哪里那么精力旺盛,陪着闻晓拍了一天一夜的戏硬是不累,回来就拉着许宴岳学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