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司琢磨着回去好好背背诗,以后可以找到共同语言。

他忍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出很关心的问题,“不知姑娘做什么营生?”

如果真是妓子,他一定要给她赎身。

女子端茶的动作一顿,随后将茶杯放在桌上,平静道:“我做生意。”

“什么生意?”戚司追问。

女子没有回答。

戚司心一颤,她不回答,是不想回答,还是很难回答?

我的问题戳中她的痛处?

纠结着,门又被人推开,一人从外面走进来,“咦?又来人了?”

戚司和李岚殇转头,看到一名眉眼俊秀的年轻人走进来,年轻人眼睛弯弯,嘴角上翘,给人一种无时无刻不在笑的感觉。他穿着一件华贵的青色衣袍,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大大的福和铜钱图案,手上戴着金镶玉的扳指,整个人仿佛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元宝,似乎在对所有人呐喊:快看哪,我有钱,大大的有钱!

一个字:俗。

两个字:特俗。

三个字:特别俗。

李岚殇看了看浓妆艳抹、毫无格调的女子,又看了看她浑身铜臭味的朋友,不由暗自叹息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将军看上的女子,不止外貌奇特,内在似乎也不美。

女子指着那人对戚司说:“我干什么营生,你问他,他做什么生意,我就做什么生意。”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看了看萧敏,又看了看戚司,哈哈笑起来,“我干什么营生,我是卖酒的啊。”

戚司心头大石落地,惊喜道:“萧姑娘是卖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