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鹄不说话了,只睁着干净黑亮的眼睛看着他。
虽然没说话,可一瞬间阮星渊甚至已经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无非是翻那些旧账罢了。
阮星渊翻身将头埋进枕头里。
他已经完全不想理齐南鹄了。
“喂。”身旁的企鹅伸出手戳戳阮星渊的背部,见着底下人没什么反应,无奈说,“我又没骂你。”
齐南鹄想了下,继续说:“不过我觉得你欲 望还真的挺强烈的,书上说这是正常现象,不必感觉羞耻……”
“闭嘴!”阮星渊捞起枕头把齐南鹄压在身下。
齐南鹄挣扎着乱动,磨蹭过阮星渊的身体。没过一会儿,不用齐南鹄说,阮星渊自己跳起来了。
齐南鹄扒下脸上的枕头,扭头看背过身去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的阮星渊,说:“人兄弟,不要害羞,这是正常现象。不过我觉得我还挺正常的,就是你起来的有点频繁。”
“这样对身体不好。”
阮星渊终于没忍住,抬手一拳捶了过去,打在齐南鹄的胸膛上,咬牙切齿,“你要是再说话,今天你就回去睡。”
齐南鹄眨眨眼,当即收回到了嘴边的话,“那好吧。”
两人躺在床上谁也不说话,阮星渊在心里愤愤不平。
人类对企鹅最大的误解,就是相信企鹅是种单纯可爱的动物。
“人兄弟,你身上好热。”
“离我远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