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鹅扑棱着翅膀,眼冒凶光,蹬着腿和长长的脖颈冲着齐南鹄的腿而去。
“草!”身后一连片的痛骂声。
乡土一霸啊!
阮星渊扭头就跑,毫不犹豫地丢下了身后的齐南鹄。
没关系的,企鹅毛多。
阮星渊跟随着逃跑已有经验的一众学生们匆匆逃离。
虽然不认识对面的物种,但下意识感觉有危险的齐南鹄迅速将自己变成了他最擅长的形态——企鹅。
白鹅瞪着散发微微红光的凶眼,直直冲上来,一口咬下一撮企鹅肚子上的白毛。
一大撮,看着就心疼。
从阮星渊的角度看过去,帝企鹅白白的肚皮上凹下去一小块,就像毛绒棉被被人挖了个洞。
怎么看怎么心痛。
帝企鹅垂下脖颈,愣愣看着自己的肚皮。
秃……秃了。
没毛了,企鹅没毛了。
齐南鹄深吸一口气,白色肚皮鼓起来,帝企鹅长长的脖颈狠狠向下一掼,与白鹅相撞。
“啪”的一声,白鹅的脖颈顶上去,毫不畏惧,凶狠地张开鹅嘴向上直刺而去,眼看着冲企鹅的眼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