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老大,再看操场上的草都要被你盯没了。”
“没了就没了,关鹅什么事。”齐南鹄站起身,终于不盯草了,转去盯他的两个小弟,“你们到底有没有办法?”
“直接过去问不就好了?”长毛猫扬起头,“不想看你,你就把他绑起来。让他跑不掉。”
“就是就是。”狗狗怂恿说,“他不听你就黏着他,人类就是这样的,得跟着。”
齐南鹄乍一听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一想又觉得有点道理,想来想去说:“鹅回去就试试。”
等到晚上齐南鹄回去,敲门阮星渊在门里问怎么了。齐南鹄一口郁气涌上心头,直接进了屋。
屋里阮星渊看见齐南鹄,瞬时从床上站起来,“你怎么……”
“砰”的一声,齐南鹄上前将阮星渊压倒在床上,双手困住阮星渊的手腕。
一双漆黑的双瞳望进阮星渊的眼睛里,齐南鹄问:“你为什么不理我?”
阮星渊在齐南鹄过来的时候心就猛烈跳动,现下齐南鹄紧挨着他,他扭过头极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没有。不是你不回来吗?”
“我那是……”齐南鹄声音顿住,回想起前几天,他确实在下训后留在操场待了一会儿。
原先是不知道怎么回复阮星渊,后来是问猫狗阮星渊为什么不理他了。
这么一想,齐南鹄理直气壮地说:“我那是有事。”
说完生气盯着阮星渊,“可你没事。你没事你还不理我!”
阮星渊头痛,齐南鹄离他很近,呼吸落在他的脸上,令阮星渊很不适应,手腕被握得紧紧的,他也挣脱不了。
他听见身上的人说:“你现在也还不看我。人兄弟你变了。”
阮星渊听着颇为无奈,最后放弃一般地说:“那是因为我尴尬。”
他终于扭头直视齐南鹄,认真盯着齐南鹄看,“齐南鹄,你已经长大了,不能随便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像这样也不行。之前的晚上我也只是想检查一下你洗没洗澡而已。但是你觉得不好意思,我觉得这是好事,证明你已经成长为了一个拥有羞耻心的大人。所以我顺势走开让你有机会审视自己的想法。”
齐南鹄一瞬间觉得扎心,他咬牙切齿问:“你就是看看鹅洗没洗澡?!”
气得“鹅”都跑出来了。齐南鹄纠结了那么多天,做了那么多假设,思考人兄弟喜欢他怎么办。
现在一切都是假的。
他怒火上头,嘴里一句接着一句。
“你不理我那么多天就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鹅又没做错什么。”
“你不理我,还不跟我一起吃饭!”
“以前你还会跟鹅一起出去散步,现在散步也没有了,觉也不肯跟企鹅睡。”
“我都不介意了,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越想越生气,齐南鹄说:“你摸我脖子我都没说你什么,你还这么对鹅。”
人摸企鹅脖子那不是骚 扰吗?就这样,齐南鹄也没对阮星渊怎么样,甚至还考虑了阮星渊的想法很久。
他觉得这世上不会再有他这么大方对阮星渊更好的企鹅了。
结果阮星渊居然这么对他。
齐南鹄手捏得很紧,阮星渊没忍住痛呼一声,开口说:“你轻点,我很痛。”
却见着他身上的齐南鹄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一般,突然跳起来后退,现在床头眼神复杂地看他。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