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练舞的时候淤青比这严重,一个星期后也都好得差不多了。”

叶然的安慰就像是一块湿热的毛巾,捂住了祁邺的心,让他酸软难当,满心怜爱。

“给你拿了药。”祁邺让子渔去酒店房间里拿了自备的药过来,递给叶然。

叶然伤在胸腹部,想要独立上药有些艰难,他一手扯着衣服,另一只手想从药罐拿药就不太方便。

“前辈...”叶然已然完全信任了祁邺,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他。

盯着少年的白皙肌肤,祁邺目光晦暗不明,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险些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我帮你上药。”祁邺镇定如初,叶然不疑有他,乖乖的把药膏递给了祁邺,自己将T恤掀起,露出了白嫩嫩的肚皮。

温热的指腹一寸一寸的摩挲过少年的胸腹,清淡的药香味在休息间弥漫开来,子渔推开门见此场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对不起。”她立即后缩又将门关上了。

夭寿了夭寿了,叶然这还带着伤呢,老板就忍不住要这样那样,能不能节制一点!子渔站在门外,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内心深处疯狂咆哮。

祁邺坦然的为叶然涂抹好了药膏,他将药罐盖子合好又给了叶然,“记得每天都要涂。”

叶然放下衣服,紧紧握着药膏,用力点点头。

叶然今天受了伤,娄钦放他早些回去休息,他也不逞强,带着助理径直回了酒店,但在房间里待了没多久就下楼借用了酒店的厨房。

晚上的夜戏,祁邺擦了把脸上的汗,夜晚的风似乎都带着热气,吹得人心生烦躁。

祁邺坐在一旁休息,宽大的戏服闷得人难受却又没法脱下来,他还有最后一场戏,拍完就能收工回酒店,也不知道叶然睡没睡,他难得的有些犹豫,想要给叶然发消息却又怕打扰他的休息。

“祁老师。”叶然的助理陈荣在片场出现,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盒,偷偷摸摸的凑近了祁邺。

祁邺见着他心里便是一紧,“你怎么来了?叶然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