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公
秦宝宝俏脸一白,缓缓打了个寒噤。
犹豫一下,她选择乖巧的抱住秦泽的胳膊,他们平时就是这个姿态,知根知底后,反而下意识的避开亲密接触,心虚的缘故。但变化太突兀的话,如果被心细的妈妈看出点什么不能小觑了中年女人的脑洞,况且他俩本来就有前科。
妈妈会想,女儿藏在外面不肯透露姓名的男人,会不会是自己儿子?
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
饭后两点半,爸妈在家里大扫除,秦泽和姐姐帮忙贴春联、福字。
秦宝宝手里捧着春联,朝厨房擦洗油烟的母亲喊道:“妈,你和爸要不要换房子啊。我给你们再买套新房。”
秦妈回应:“你小区还有空房么。”
秦泽立刻瞪一眼姐姐,秦宝宝道:“没啦没啦,我是说帮你们在松江那边买套别墅。”
爸妈搬远一点最好,这样他们开车时更安全,不用提心吊胆。
秦宝宝心疼弟弟,都有心理阴影了,再来几次,岂不是真正的弟大勿勃?
秦妈兴趣缺缺:“买那么远干嘛,算了,还是老房子待着舒服,要不然,我和你爸搬到你那里也可以,阿泽该自己再买一套房子了,你俩不能老住一起。”
“买买买,”秦泽道:“妈你说买就买。”
秦妈在厨房里嗯了一声。
秦泽扯着姐姐就走:“你别瞎比比了,他们住这里不是挺好。”
现在两人世界过的多开心,秦泽已经搬到姐姐房间去了。
每天都搂着姐姐睡觉,什么事业啊,赚钱啊都不去想了。
想当年唐玄宗李隆基也是如此沉迷杨玉环美色的吧。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红颜祸水呐。
“高一点再稍微往左,再往左一点,好,就这样”
秦泽指挥姐姐贴福字。
得力于秦妈平时有好好搞卫生,大扫除很快就解决了,秦妈出门找小区相熟的大妈窜门聊天,顺便听她们吹一波自己闺女和儿子。
老爷子拉着儿子聊经济,老爷子是很专一的男人,对事业对感情都很专一,痴迷于百合花(秦妈),痴迷于经济学。
秦宝宝痴迷于弟弟,或许是得了老爷子的遗传。
秦宝宝挨着弟弟坐,听父子俩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她自己低头玩手机。
突然,秦宝宝浑身僵了一下,继而大怒,一只狗爪从她腰上滑下,在臀部抚摸。
他怎么敢?
真不怕腿被敲断吗。
秦宝宝含怒看向弟弟,却见他专心和父亲交谈,面色如常,他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下意识的摸我屁股
在家里,俩人客厅独处的时候,秦泽就是这样,也就是说,可能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秦宝宝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父亲,他俩紧挨着,秦泽的手在后面抚摸姐姐的屁股,老爷子目前是看不到的。
姐姐板着脸,默默把抱枕放在膝盖上,挡住两人之间的缝隙,然后竖着耳朵,努力听门口的动静。
爸爸看不到,但妈妈如果回来,从门口的角度,正好能看见儿子猥亵女儿的一举一动。
秦宝宝绷着身子,感觉到那只手在短裙外流连片刻,轻轻掀起百褶小短裙的下摆
渐渐的,老爷子跟不上儿子的节奏了,顿感无味,问道:“今年苏钰来吗。”
还是和苏钰聊天有意思,苏钰从来不会像儿子这样反驳他的观点,并抛出一大丢他暂时不明白的理论和数据。
秦宝宝想都没想,应道:“她不来,她来干嘛。”
老爷子看她:“空调很热吗,脸这么红。”
秦宝宝:“是,是挺热的呢。”
姐姐把抱枕紧了紧。
秦泽:“回头我问问,她过年家里都没人的。”
老爷子点头:“就让她来家里过年吧,对了,子衿过年应该不回沪市了吧。”
姐弟俩沉默。
“客厅太热了,爸,我回房间去。”秦宝宝道:“阿泽你过来,咱们讨论一下明年的新专辑。”
他们离开客厅,来到姐姐的房间,秦宝宝关上门,二话不说,操起手刀一顿砍,嘴里骂着“黑了心的蛆”、“黑了心的蛆”。
“我没反应过来啦姐姐,都是手熟的锅,等我反应过来时,它已经找到它喜欢的净土了。”秦泽一边躲,一边狡辩:“别打了,发型乱了。”
“你想死是不是,爸会打死你的啊小赤佬,求生欲强大点行吗。”秦宝宝继续砍。
“可是很刺激不是么。”秦泽说。
秦宝宝:“”
“在家起码得待半个月吧?半个月不能碰你,想想就煎熬。”秦泽唉声叹气。
“那还能怎么办,家里隔音也不好,你动静太大,半夜不能跑我这里来的。”秦宝宝无奈道。
他们正处在蜜月期,如胶似漆的很,但回家就必须保持距离,老房子隔音效果太差,瞒着爸妈生孩子不被发现的几率几乎为零。
“咱们家隔音效果不好,但有弊也有利,我可以听见走廊外的脚步声。更远一点的也能听见,比如现在咱爸进厨房了。”
“我怎么听不见。”
“我从小听力就比你好,爸妈房间的声音我都是我先听到的。”
“闭嘴,别提那么羞耻的事。”
“我有一个比较安全的开车姿势,你先转过去,扶着墙对,再把屁股撅起来短裙不用脱,穿着就不会有声音”
“行不行啊。”
“试一试就知道了,我来了,你千万别叫啊。”
“嗯”
(省略两千字,以后有空码成番外发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