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大概一个小时,裴紫琪赶人了。
没有尽兴的少年们嘟囔着,不开心的离开。
“干嘛呀,在玩会儿吗,才十点钟。”
“是呀是呀,我还没杀过秦泽呢。”
秦泽:“”
裴紫琪推搡着他们:“走走走,我们要睡觉了。你们自己继续玩儿。”
把人赶走后,裴紫琪和陈清袁很默契的拿出纸牌,说要打双扣。
秦泽不怎么想玩的,他喝了那么多白酒,脑子有点钝,想休息。
但陈清袁和裴紫琪约好似的,一左一右抱着他胳膊不让走,说要玩牌,还要玩钱,赌上全部家当,要宰他这个土豪。
终究是两个外人,要钱的方式很含蓄。
哪像他家的嘤嘤怪:老弟,充老婆本啦。
秦泽:十万好不好。
嘤嘤怪就一手刀挥过来:你将来的老婆只值十万吗?
连王子衿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说给的好,十万太少。
姐姐总是想尽办法榨干他。
哦,是榨干他的小金库。
秦泽能支配的钱很多,几百亿,但他平时能消费的钱很少,私人银行卡的余额,被姐姐控制在一百万之内。
假装自己很有钱的秦泽,蛋蛋一笑,说随便你们,能赢多少靠你们本事。
斗地主规则,两百元起步,炸弹加分。
秦泽和李东来对角坐,他俩一组,裴紫琪和陈清袁一组。
打牌没到一个小时就玩不下去了,陈清袁和裴紫琪的小金库被秦泽和李东来掏空。
两个小姑娘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秦哥哥,你能把钱还给我吗。这个月才刚开始,生活费没啦。”陈清袁瘪着小嘴。
何止生活费没了,以前存的钱都搭进去了。
“你喝的是假酒吧,为什么你喝的脑袋晕,打牌还这么厉害?”裴紫琪含泪控诉。
为什么?
秦泽沉吟道:“可能是你俩在进化路上偷懒了。”
李东来没忍住,笑喷了。
“你看人家小姑娘这么喜欢你,你忍心这么绝情吗。”裴紫琪道。
“还钱是不可能还钱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秦泽道。
“没良心的东西,枉费清袁这么爱你。”裴紫琪大声道。
爱?
现在的蛋蛋后真可怕,动不动就说爱。
秦泽不为所动。
裴紫琪见要钱有点困难,推了把陈清袁:“傻愣着?你也说几句。”
陈清袁壮起胆子,瞪着秦泽:“呐,秦哥,你现在不珍惜我,等过了这个村”
秦泽斜睨她。
陈清袁胆气一空,弱弱道:“我在下个村等你。”
“没用的东西。”裴紫琪一个大摔碑手把她拍翻在床上。
女孩子眼窝子浅,一下子输了好几万,心头直滴血。
撒泼打滚耍赖也要把钱拿回来。
秦泽最后返了她们一人一千,两小姑娘没出息的破涕为笑。
打牌嘛,愿赌服输。
秦泽是有原则的人,坚持男女平等。
房间里,陈清袁和裴紫琪嘀嘀咕咕,兴许是在讨论怎么从秦泽那里骗点钱回来,挽回损失。
阳台上,秦泽和李东来在抽烟,师徒俩坐在软椅上,面朝窗外,背朝房间。一边看着漆黑的夜空,一边聊男人间的话题。
谈人生谈理想谈事业。
“以后有什么打算?走你爸的路线,还是自力更生?”秦泽吐出一口青烟。
“先看情况吧,大概会按着他给我规划的路线走,前提是要我自己争气。”李东来道。
经过秦泽的敲打雕琢,他这一年来改变很大,慢慢褪去了中二气息,偶尔会展望一下自己的未来。
仍然在和父亲怄气,但理性多了,不过想解开心结,可能还得几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