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名号…空灵悦耳的噪音,气势弱了几分。
「魔君!」
「魔,魔君?!你就是那个残暴的色情狂魔君?」女孩的声音带起了哭腔。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你再敢提一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色情狂。」魔君冷哼一声:「这里穷山恶水,你逃不掉,乖乖待着,一个星期后,老子就要交货。
「对了,这里没有外卖,你不想饿肚子,就给老子做饭。」
接下来的几段音频,是妙藤儿屡次三番逃走时,锁链「哗啦」的响声,是魔君半途拦截的嘲讽,是女孩不甘的怒骂,骂完老老实实的做饭。
「喂,我看你也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可怕,不如这样,你把我放了,我给你五千万。」
经过几天的相处,屡战屡败,但始终没有受到伤害的妙藤儿,渐渐不怕魔君了。
对此,魔君只是不屑的‘呵’一声,而后说道:
「今晚躲在房间里不要出来,不管听到什么响动,都不要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听到这话,张元清心里就是一沉。
很快,新的音频开始播放,喇叭里传来一声痛苦的低吼,吼声极为遥远,与猫王音响相隔颇为遥远的距离。
接着,席那翠塑约声音传来,房间里的妙藤儿似乎被吵醒了,她拖曳着锁链下床,慢慢靠近门边,伴随着一声‘吱呀’,她出去了。
张元清估摸着,这姑娘应该是打算趁机逃跑。
突然,一声尖叫从远处传来,继而万籁俱寂,猫王音响陷入沉寂。
十几秒后,滋滋的电流声再次响起,新的音频播放。
首先回荡在耳畔的,是密集而响亮的碰撞声,以及女孩的啜泣声和鼻腔里控制不住的,飘出的低吟。
老旧的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你竟然是个雏儿,百花会的木妖,居然是个雏儿,有趣…」
魔君发出粗重的喘息,与之前的斯哑相比,他的声音透着深深的恶意,仿佛换了个人。
「哗啦…砰……」
挥动镇铸的声音和沉闷的砸击声同时响起,妙藤儿似乎用镜铐打中了魔君的脑袋,她哭叫着冲下床,在铁链哗啦的抖动中狂奔,但在下一秒,她‘砰’的一声重重摔在身上,发出闷哼。
而后是哭声:「不要,求你了,不要…」
回应她的是更加密集的撞击和粗重的喘息。
听到这里,张元清叹了口气,他大概知道事情的经过了,也猜到魔君当时处在什么状态。
这是发生在魔君超凡境的事,彼时的他,受堕落圣杯的影响还不深,虽然性情大变,但大部分时候还能保持正常状态。
所以他只是囚禁妙藤儿,而不像后期的音频,开局就在做造人运动。
「过过过!」
张元清轻拍一下猫王音箱的外壳,他可以怀着腹诽的心态听魔君和贝蒂的音频,因为狗男女恋奸情热,但不愿意听这种强迫性质的。
接下来的音频大同小异,两人的战场时而在床上,时而在桌上,时而在山林里,时而草垛中。
妙藤儿从最初的啜泣、咒骂,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再到后来的婉转呻吟,似乎认命了。
魔君也没把她送走,两千万的悬赏再没提过。
因为日期的缘故,张元清无法估算两人相处了多久,但根据妙藤儿的心态变化,应该时间不短,毕竟日久生情。
直到某一段音频里响起妙藤儿的惊呼声:
「你,你怎么了…」
接着是粗重的喘息,以及魔君断断续续的声音:「嘿,我把悬赏你的那帮人给宰了,从他们那里问到了线索,幕后的人是百花会的一位长老,他试图通过你,对付你的外公。信息都在这张纸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妙藤儿低声说。
「既然要了你的身子,总得给点补偿,你拿着这个消息回家,家人就不会怪你。」魔君喘着气笑道:
「老子玩腻你了,你现在可以滚了。」
这是要放她走。
‘滋滋’下一段音频响起,魔君低沉的噪音笑道:
「你说你贱不贱,当初放你走,你自己还回来了。老子现在是主宰,女人多得是,不缺你一个,相比起你这种小丫头,我更喜欢你娘。当然,老子现在也玩腻她了,这块玉佩你拿着,我把一半的机缘都藏在里面了,能拿多少,看你们自己的福气,老子接下来要去做大事,说不准就死了,以后别来找我了,滚。」
音频到此结束。
「一半的机缘,所以,宝藏真的不是单纯的一些有价值的遗产,而是有很珍贵很珍贵的东西。」
张元清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也弄清楚了魔君和妙藤儿的孽缘,对,孽缘。
虽然失去了很多细节,但他能通过以前的音频脑补。
妙藤儿对魔君因恨生爱,跟了他,然后惹来她母亲对魔君的追杀,但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也沦陷了。
再就是,他多少明白一点那些女人喜欢魔君的原因。
他不是单纯的施暴,他是一个很矛盾的人,魔君对女人没有丝毫的怜惜和尊重,但他有时候又会为了补偿她们,豁出命。
而这符合魔君被堕落圣杯侵蚀的表现,时而清醒,时而疯狂,清醒时愧疚,堕落时施暴。
所以那些女人对他又爱又恨。
别人的爱恨情仇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魔君已经死了…张元清休息了片刻,重新拿起猫王音响,道:
「我马上要进灵境了,我进过的所有副本,都是魔君曾经去过的,下一个副本是什么?给点提示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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