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日日见,画吧。”那人手臂搂得紧了些,央他。
“好好好。”燕子卿边答应,边转身。
然而就在他马上要看到那人的模样时,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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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面容模糊不清的那人身着银镜铠甲,手持红缨长枪,问他:“帅不帅?”
燕子卿说:“帅是帅,可惜这铠甲,这长枪,都是你父尊的。”
那人不服气地哼哼两声:“我以后,肯定也会成为顶天立地的大将军的。”
“是是是,大将军。”燕子卿笑着说。
“那到时候……”那人忽然俯身凑近燕子卿,亲他一口,坏笑道,“你可就是将军夫人了!”
燕子卿如玉的耳垂一红:“你这人……该正经的时候,没个正经……”
“对待夫人,要什么正经,来来来,喊声相公听听,嗷!”那人使坏,被燕子卿用医典敲头。
随后,燕子卿又一次醒了过来。
这次,他依旧没看清那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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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卿第一次看清那人的面容,也是他最后一次做那些梦。
梦里,他身在破旧肮脏的囚车里,浑身是划伤,腹部插着一把匕首,气息奄奄地躺在秦决明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