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天笑着,手绕到身后,安抚地拍了拍燕殊。

曾经别来沧海事,如今金风玉露一相逢。

便胜却,人间无数。

燕殊抱着李长天求温存,好半天才舍得松手,他去柴房将例行需喝的药灌下,回了厢房和李长天一起收拾乱七八糟的屋子。

两人虽然没打斗多久,但是该砸的都砸了。

李长天踮着脚尖蹲在地上,看着摔裂的青瓷卷缸心疼。

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冲动了。

如今冷静下来,仔细想想,燕殊那种刚正不阿的性情,怎么会说变渣就变渣,定是有缘由的。

可这火气啊,蹭蹭蹭地上头啊,管都管不住啊。

李长天正想着,忽然被燕殊拽住胳膊一把捞了起来。

“嗯?”李长天疑惑。

燕殊垂眸,将那块并蒂莲玉佩,重新给李长天戴在脖子上。

“ ……”李长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小心翼翼地将玉佩塞进衣领里,藏好。

“长天。”燕殊轻轻开口,“半个月前,皇上盼我做驸马,我以已有婚娶为由拒绝了皇上,那日皇上心中起疑,追问我婚娶之人是谁,我说……”

燕殊顿了顿。

“嗯?你说什么?”李长天问。

燕殊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