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屋顶出现了十几名手里拿弓的黑衣人!
燕殊眸子骤缩,险险避开呼啸而来的利箭,来不及收力,跌在了地上,数名黑衣人迅速上前抓住燕殊的四肢,将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为首那名黑衣人上前,从燕殊怀里拿出那块刻有他名字的玉牌,把玩了一下,又伸手掐住燕殊的下颚,迫使他看着自己。
那黑衣人凑近,细细端详燕殊的五官,又以手丈量了下燕殊的眉眼,随后摘下脸上的黑布,在自己脸上比划着。
燕殊一愣。
那是一张燕殊从未见过的脸,这人果然不是‘李长天’。
可为什么,此人的身手与那日锦瑟坊和他交手的那人一模一样?
燕殊还来不及细想,侧颈上狠狠挨了一手刀,就这么双眼一黑,陷入了昏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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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白帝城内,李长天同样身陷囹圄。
他被发疯的红枣马踹中胸口,跌在地上,疼得双眼发花,喉咙涌起腥甜,动弹不得。
那匹发疯的枣红马受到了惊吓,撅蹄嘶鸣,朝李长天奔来,前蹄往他身上踩去!
李长天躲闪不得,只能双手抱头,护着脑袋和脆弱的脖颈。
李长天忍不住心想。
卧槽完了。
这被踩几下,不死也得重伤。
奇了怪了,感觉每次和燕殊分开以后,就踏马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