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没应声,低头看着空荡荡的酒杯。

方才饮下的酒,入口柔和绵长,掺着胭脂香气,可对于燕殊这种不常喝酒的人来说,却既呛人,又苦涩。

燕殊没由来地想叹气,好纾解胸口的郁闷,他抿着唇,终是忍不住,哎了一声。

“怎么了?叹什么气呢?”

忽然,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燕殊一怔,蓦地抬头看去。

李长天不知何时坐在他身边,对着他弯眸笑。

燕殊看愣了。

“啊!!长天!!你终于回来了啊!!我们等了好久!”沈玉树激动地站起身。

“久等了久等了。”李长天笑道。

“信物呢?拿到了吗?”沈玉树问。

李长天点点头,张开手,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块玉牌,玉牌上写着一个‘花’字。

李长天拉过燕殊的手,将玉牌轻轻放他手里,说:“我办到了,我把信物拿回来了。”

“你……”燕殊轻轻攥拳,将玉牌收进手心,“受累了。”

“不受累,能帮到你就好。”李长天笑着说。

说完这句话,李长天松了口气。

燕殊看着李长天,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