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和燕殊解释。
李长天在燕殊客房门口徘徊良久,最后只能垂头丧气地回了房间。
他怀着心事,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睡好,想着要不要和燕殊说自己重生的事情,想着燕殊会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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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明,李长天早早醒了过来,他坐起身,一脸没睡好的颓废。
李长天长吁一口气,双手捂脸,狠狠地揉搓了下,又拍了拍,想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他起身下了床榻,洗漱收拾一番,穿好外衣,拿起枕边青色的发带想束发。
李长天看着手中的发带,忽然又一次长长地叹了口气。
李长天从未听过燕殊用那种语气说话,虽然他平日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但昨日,明显是生气了。
李长天忍不住想起之前在出予镇,他问燕殊:“我能不能把头发剪了?”
燕殊:“……为何?”
因为李长天虽然能负重跑十公里,能单杠硬拉二十五个,能一动不动站一小时军姿。
但是他……
不会束发。
燕殊没觉得意外,他说:“我教你。”
然后燕殊就教了李长天足足一个时辰,最后李长天自己都快崩溃了。
燕殊却没流露出一点不耐烦,他认认真真、手把手地教着李长天,甚至解了自己的头发,让李长天练习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