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殊静静等李长天喂完,这才抱起白鸽,去客栈外放飞。

等燕殊回来坐下,李长天好奇地问:“它是怎么找到你的?”

燕殊说:“我随身佩戴着一块木牌,木牌有异香,能被鸽子找到。”

“这么神奇。”李长天感慨。

两人再无话,吃饱喝足后,燕殊找老板要了两间上房。

“两位客官,我们居内的上房只剩一间了,其他厢房都居外,您们看,您俩谁住居内的厢房呢?”老板攥着手,客客气气地问。

“嗯?有什么区别吗?”李长天问。

“居内,窗子朝院,安静,居外,窗子朝街,比较热闹。”老板解释道。

李长天想都没想,说:“我住居外的,我不怕吵。”

燕殊抬眸看向李长天,淡淡道:“没关系的,我也……”

李长天笑出声:“你也什么你也,你明明很怕吵吧,之前我们俩睡一床,我稍微动动你就醒了,没事,我住临街的,我真不怕吵。”

燕殊露出惊讶的神色,没再多说,颔首道谢。

俩人各自回到厢房内,已经到了点烛的时辰,燕殊整理好被褥,正准备早早歇息下,忽然想起什么,又在床榻上坐了起来。

赶路的这些时日,李长天身上的伤都好得八九不离十了,唯独十指,愈合缓慢,三天得敷一次药。

今天,又是敷药的日子。

李长天总是记不住,每次燕殊问‘有无敷药’时,都一脸迷茫:“啊?又要敷药了吗?我怎么记得昨天刚敷过啊。”

燕殊问了两次,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