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齐心齐力地将八只野猪抬回了村里的晒坝上。
路上陈青山问周渡:“年轻人,这野猪你想怎么处理。”
周渡租的就是陈青山家的房子。与他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听他如此一说,反问道:“你们会怎么处理?”
周渡问的是那两只野猪。
陈青山没有迟疑道:“先问问村里人,看他们是要钱还是要肉,要肉就杀猪分肉,要钱就把野猪运到镇上卖了,大家一起分钱。”
周渡明白了,想了想道:“留下两只,剩下的都卖了吧。”
“好。”陈青山听他这样安排,也没有多说什么,走到大坝上挨家挨户与村民们商议他们打死的野猪怎么处理。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卖一只,留一只。
马上就要秋收了,正是卖力气的时候,大家伙都需要吃点肉补补体力,有了这野猪正好可以省下他们的买肉钱。
但留两只又太多了,村里人分不完,剩下的一只还是卖了稳妥。
即能得钱,又能得肉,还解决了野猪的隐患,一夜没睡的村民们兴致都很高。
陈青山见大家都没什么意见了,趁天还没亮,找了三两牛车运着五只野猪上镇上售卖去了。
周渡留下的两只野猪,问过周渡后,他也找人给送去了沈溪家。
沈家院子。
沈溪和豆包两个蹲在两头壮硕的野猪面前,大眼瞪着小眼。
周渡把野猪打死后,豆包条件反射地冲进了树林里,要把猎物给叼出来。
可跑进树林里一看它就傻眼了。
比他大了几十倍的野猪,它就算使出吃奶的劲也叼不动啊。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类把他的活给抢了。
回到沈家,它看着不是它叼回来的猎物,不知该不该下口。
沈溪也惆怅,尽管猜到了周渡留下这两只野猪是要给豆包做肉干。可这是两头野猪啊,加起来好几百斤。村里人分一头都分不完,他却要一个人面对两头。
虽然这种烦恼在外人看来是甜蜜的烦恼,但沈溪依然觉得头疼。
周渡踏进沈家院子,瞥见他俩,淡声道:“半只做成肉干,剩下的留着做菜。”
野猪是周渡的,自然他说什么,沈溪就应什么。
等他不再说话了,沈溪抬起头来问道:“那另外一只呢。”
周渡走到院中的石桌上坐下,自己给自己沏了杯桌上的冷茶喝着,不急不慢地说:“归你。”
沈溪愣住:“归我?”
周渡颔首:“今夜你也有份。”
沈溪微微睁大眼了眼,周渡这是也给他算了一分功劳。
但他射的那几箭全是周渡在带他,况且周渡也说了他不适合射箭,那也就是说明,如果周渡不带他的话,没准还可以更厉害。
剩下的那两只或许就不会跑。
认真说起来,是他连累了周渡才是,怎么还好意思分他一头野猪。
沈溪脸颊微红地摇摇头:“我不要,等我处理好,你分我几口肉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