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清眼神发飘,裴延年够淡定的,不管是对他这种找茬的,还是对鸟人那种找事的,人家都能完美应对。
他还以为年轻的裴延年是圣父型的呢,要等在往后岁月中吃够了苦头,最后才会变得淡定冷静,没想到人家自始自终就是这种性格。
时俨看向若朴。
裴延年领会了他这个眼神,也看向若朴,笑道:“若朴对医学有兴趣?”
“……有一点,但录像的话,不急,以后再看吧。”若朴怀疑自己看完血淋淋的鸟人全身解剖录像后就对医学没兴趣了,他急忙转移话题,“裴医生,林子睿怎么还没醒啊?”
“应该是太累太虚弱了,再睡一天应该就醒了。”
“哦,知道了。我们再去看一下扶聪,裴医生你去忙你的吧。”
同裴医生告别后,宋铭清看向若朴:“你对医学感兴趣?”
难道这次若朴要学医?这是什么走向?
若朴:“还不一定,我再想想。”
扶聪已经醒了,他眼睛看不见,也不能说话,不过他听得到,也能辨认出宋铭清的声音,他“见”到宋铭清后很激动,握住他的手摇晃着表达喜悦之情。
宋铭清和扶聪说话时用的是西联盟语,听起来很流利,若朴很惊讶,宋铭清有点厉害啊,出国一趟居然学会了一门语言。
若朴和时俨在病房里只呆了一小会儿,然后便去走廊上聊天了。
突然,时俨闻到了一阵很沉郁的花香味,香得太过了,他反感地皱起了眉。
若朴关切地问:“怎么了?”
“这是什么香味?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