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荆山是徐寒柯的父亲……
这是巧合吗?
重六忧虑之下,便跟祝鹤澜使了个眼色,然后自己走向菜窖的方向。祝鹤澜微微扬眉,心想难道六儿终于不气了,便跟了上去。
重六下到菜窖里,把窖门关上,然后转身一股脑把自己探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说完后,却见祝鹤澜望着他不做声。
重六以为祝鹤澜是在盘算什么,“东家,你打算怎么办?如果是徐寒柯在搞我们……”
祝鹤澜的眼神一瞬间有些阴冷。
“若被我知道是他指使人去动槐树,我便不会再对他客气。”
重六叹了口气,“徐寒柯果然没那么容易死心。”
一抬头,却见掌柜在对他微笑,似乎有些开心。
重六皱眉,“你笑什么?”
“六儿,你消气了?”
不说还好,一说……
重六深深吸了口气,用冷淡的语气说,“一码归一码。该我做的,我还是会做好。不能让人欺负了小槐。”
“小槐?”祝鹤澜轻笑道,“你名字都给它起好了?”
“你照顾它那么多年都没给它起名字才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