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魅闻言忍不住乐呵呵的笑了，“你还有这样的觉悟？不错啊，宋警官，你这觉悟很不错，那你们还聊什么了？”

“队长，我应该在见面的时候就录音的，抱歉，我忘记了。”

云魅冷冷道：“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记，宋警官，看你这刑侦学学的非常不到位啊！”宋林：“……”

宋林无奈的抱了下云魅的腰际，然后才轻轻道：“其他也就没什么了。”

“是吗？”云魅表示怀疑，似笑非笑道：“真的没什么了？难道没有聊聊感情什么的？”宋林无奈了：“我们有什么感情好聊的啊？”

“没有就好。”云魅扫了眼宋林：“行了，你要记得，韩钰延这个人，可不是普通人，就算现在还活着，或者换了身份，杀人犯就是杀人犯，明白吗？不许靠的太近。”

宋林立刻非常乖巧的点头，“队长放心，我绝对不会靠他太近的。”

云魅这才满意的点头，“嗯，你知道就好。”

宋林赶紧问道：“队长，韩钰延说的他现在在合法杀人是什么意思？”

云魅沉默了下，道：“别听他胡说，杀人就是杀人，哪有什么合法的。他如果在杀人的话，是不会活着的。”

“哦。”宋林点了点头，“那这个凶手……”

“另外几起案子不可能凭他一个人一段话就合并到一起，更何况，他还是个无法出现在阳光下的人证。先查手头的这三起，终于吕亮和钟辉的身份，我现在也应该告诉你了，他们都是体制内的人。”

云魅将两人的身份说了下，然后道：“他们的案子现在被列为机密在调查，就是怕影响太坏，也怕影响到社会风气的事情。所以更不可能并案，除非我们有足够的证据。”

宋林皱起了眉头，“那，这么一来的话，我们岂不是只能查现在的这三桩案子？但是，可能有很多有关联的东西我们会忽略吧”“是表面上只能查这三件案子，但是其余的，我们可以暗地里查，要不然我为什么还没过来就说让苏敛负贵？”

宋林瞪大了眼睛：“队长，你那时候就知道了吗？”

云魅摇头：“不，那个时候我可不知道程琳，只是知道了吕亮和钟辉的死亡案子而已，所以才来到这里的当晚就带你们去看了案发现场。但现在韩钰延所提供的新的线索至少让我们知道了在吕亮和钟辉之前还有一个程琳。可能她是第一个受害者，又有可能，程琳也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但是，这些死亡的人员当中，我不相信没有关联，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还没查出来的关联！”

“队长，我们接到的这个死亡案子里，最后一个死者也是一个星期前的事情了，凶手这一个星期都没有作案，队长，你说他是杀完人了还是没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