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所以无法回答，他定定的看了韩钰延两眼，“我不知道，不过知道你是凶手的警察现在已经很多，你这样，真不怕被抓？”

韩钰延笑了，“宋警官是在关心我吗？”

宋林叹了口气，“的确有点关心，我都没有好好的谢过你。谢谢你救了我，韩钰延。”韩钰延表情高深莫测了一些：“只有口头上的感谢吗？”

宋林点了点头，道：“最多再加上……我不会主动举报你？”

韩钰延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觉得跟宋林在一起的感觉就是愉悦，他笑了笑，道1“你吃过早饭了吗？”

宋林老实的摇头1“没有。”

“这咖啡店里也有西式早餐，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去点一份好了。”

宋林的肚子还真是有点饿了，他没有拒绝，叫来服务员，用菜单点了一份西式早餐。韩钰延看着对方动作，等到那服务员离开后才道：“这家店就是因为供应早餐，所以才开门开的这么早，宋警官，你在这里用早餐，就不怕我串通这里的服务员，在你的早餐当中下毒吗？”宋林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眼韩钰延，道：“你要害我？”

韩钰延眨了眨眼，轻轻道；“不会，我当然不会害宋譬官的。”

“这不就结了。”宋林道。

韩钰延忍不住的又笑了，他看了看宋林，又看了看窗外，这里能看到那个招待所，韩钰延道：“宋警官，你们这一次的案子，牵扯到的两个人，钟辉和吕亮，他们也是死于干冰。你知道吗？干冰除了在浴室当中遇到低温会变成二氣化確让人窒息，如果是自己吞在喉咙口却不咽下，然后另外一个人用湿毛巾，或者湿纸巾盖在人的脸上，再加上一种叫做焦化況的化学元素，那么就能在大概二十秒钟之内让人窒息死亡，并且事后干冰融化成真正的冰块，就是尸检，也检查不出什么的。能看到的，或许只有表面的伤口。”

宋林的神情很严肃：“你知道谁是凶手？”

“我见过他一次，也看到了他行凶，但是杀的并不是钟辉和吕亮，而是一个叫做程琳的女人。现在，那个程琳正被一群警察以意外死亡而结案，甚至，程琳的尸体都已经火化了，想要知道她真正的死因，或者死法已经不可能了“你看到了凶手行凶？他是谁？”

宋林有些激动了起来，作为一名正常的警察，听到有关凶手的线索，都会激动的。

韩钰延摇了摇头：“我看到了，但是距离他很远，当时……我正在执行任务。等我赶到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我知道程琳真正的死法都是我日后的推测，那种焦化沅，现在甚至并不存在于我们已知的那些化学元素当中。而是集中化学元素的结合体。”

宋林的眉头紧紧皱着，“程琳……你知道的，比我们警方的多多多了，你是从那之后，盯上了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