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抿唇。

韩煜给宋林先戴上了头套，“那个护工死的时候，我有试图阻止，但是，时间不够。不过，如果我真的不想她死的话，她也不了。说到底，也算是我杀的吧，只是不是我动的手而已，宋警官，你只要知道，我是彻头彻尾的杀人犯就是了。”

“你的同伴，是男人还是女人。”宋林轻轻问。

“女人。”韩钰延淡淡说。

“所以，那些男人带回去的，其实有那个女人？所以，几个死者，看见那个女人的目击者形容才会那么大的差异？”

“嗯。这个世界，化妆能解决很多事情。事实上，还有两具尸体是你们警方都没有发现的。刚好，那两个人并非我杀的，如果你们先找到那两具尸体，恐怕早就知道凶手有两个人了。说来，许密的死也能看出一些问题的，但是你们组里的法医似乎不行啊，他居然没看出，杀许密的人不是我。”

宋林沉默，片刻后才道：“那个人，你的同伴现在在哪里？”

“在我要带你去的地方等着我。”韩钰延说，已经在宋林的脸上涂涂抹抹起来。宋林的心中有些着急，他的脑中也在飞快的思索着等会儿是否有逃跑或者求救的机会一刻钟后，宋林的头部换装也结束了。

“宋警官，换一套衣服吧，你是自己换呢，还是希望我帮你换？”

宋林看了看那套中老年人的衣服，那是洗的有些发白的普通休闲服，他抿了下嘴角，淡淡道：“我自己换。”

韩钰延笑着点头，“好。”

然后，韩钰延给宋林大大方方的解开了手铐，宋林看了看对方手中的手铐，脑中在动手和不动手之间思考了几秒钟，最终没有动手。他知道，自己不是韩钰延的对手。看来，自己也应该像韩钰延一样好好的学习武术……

“你怎么让自己的身手在三年内变得好的？”宋林忽然问。

韩钰延笑了下，莞尔的打量了眼宋林：“宋警官也想学？那估计有点困难吧，那三年的时间，我都没怎么休息过，一有空闲时间就做各种锻炼，但我的体质比较特殊，即便训练的强度很大，但是身上连点肌肉都看不见，要不然，云队长怎么会没看出我是练家子呢?另外的话，我虽然真正训练只有三年，但是，我从小都学舞蹈，我的身体柔韧性还是很说着，韩钰延故意靠近了宋林，靠的很近：“宋警官，我的身体柔韧性是真的很不错，你要不要试一试？”

宋林往后退了两步，淡淡道：“不用了，你的功夫不如云魅，身体柔韧也不如云魅，我为什么要试？”

韩钰延失笑，更莞尔了：“原来宋警官对云队长这么自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