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联合在了一起，利用连回春杀了徐华清，还想利用他杀了梁征？”

“嗯，这是苍松的主意，苍松知道舒缓，还睡过舒缓，也知道钟历对梁征的仇恨，所以想用钟历来杀人。钟历不想自己动手，才把连回零星牵扯了进来。”

“但据我所知，连回春对梁征的不满是两年前就开始的，你们策划杀人是最近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在上个月的时候接到苍松的消息，说我们老大虽然人躲回去了，但在这里有尾巴留下，如果梁征和徐华清把看见他们交易的事情说出去，那么老大就算跑回去也会被抓回来，我就听了苍松的话过来了。”

“所以，并不是你老大叫你杀人的，都是那个苍松？”

“嗯。”

“钟历和梁征到底有什么矛盾你知道吗？”

“我只隐约的听苍松提过，说是梁征的替身本来是钟历的，后来变成连回春是因为徐华清的缘故，徐华清选了连回春没选他，之后钟历一直不顺，就把恨意放到了徐华清和梁征的身上，好像还有什么演戏方面的过节，详细的我不太清楚。”

“杀死钟历的那跟钢筋，你放的吗？”

王鸣摇头：“不是我，钟历死后我才知道他怎么死的。”

“我去杀梁征，是受苍松指使，帮你老大去灭口的？”

“嗯。”

这时，云魅从外面走了进来，宋林立刻看了过去，“队长。”

“审完了吗？”云魅问。

“也差不多了。”宋林把口供给云魅看。

云魅从头看到尾，笑了，“你也真够蠢的，那么相信别人的话。”

王鸣顿时涨红了脸，他呐呐道：“我老大，真的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