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这些年做了什么,可能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会让秦家蒙羞的事。但是,抛开秦家少爷的身份,他还是个人。只要没伤害过我,对我没有恶意,我就不该以任何理由嫌弃他。”
祁昧叹了口气:“主人您实在太温柔了。”
温柔么?
秦殊愣了一下。他不过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说了自己想说的话而已。
他一点也不温柔,他杀了人。虽然那些人该死,但谁又知道那些人中有没有跟秦闻一样被迫入教的可怜人?
不过这种事秦殊不会多想,毕竟那些人他不认识。
既然威胁到了他的生命,那便只能拼个你死我活。
“对了,主人是不是还要我回一趟秦家?”祁昧忽然想起这件事,“这样吧,主人写一封信,我连夜回秦家,把信送到秦水心大人手里,回来的时候天应该差不多亮了,我再拿着地图去找练霜。这样一来,我便不在客栈过夜,主人大可以睡在我的床上。”
“那你不睡觉了啊?”秦殊微微皱眉。
“一夜不睡罢了,跟主人的伤势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祁昧回应,“我早些去,主人也能早些得到治疗。”
听到这句话,秦殊承认自己有些心动。
他的伤倒是还好,在灵溪学院训练的两年,他没少受伤,所以不再像两年前刚穿过来的时候那么害怕受伤了。
但是秦闻的伤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光是看他的皮外伤,就已触目惊心,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断。
这样想着,最终,秦殊点头同意:“好,就这么办吧,辛苦你了。”
“主人言重了,为主人效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