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来的正好,明予安是你什么人?”
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花寻顿了一下。
“看了系统记录和监控,昨天您下午五点登机,八点四十五到达本市,紧接着上了出租车去了明先生的居住地。”
花寻立即反应过来这个陌生的名字指代的应当就是说来话长大哥。
“他是我一个朋友。”
“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花寻总不能说:我穿到十八.禁小说里是他一手引导的,我们因此结缘。
只能说是朋友。
“但是对方把所有遗产留给了您。”
花寻听闻之后一时间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了些。
别的不说,花寻其实挺担心这些财产来路不明,背后有更大的利益,自己就是个被挡槍使的。
“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五日前死亡,癌症晚期,算是自然死亡。”警官说完之后又抬头看了一眼花寻,“这是遗嘱,合法有效。不过明先生没有亲人,似乎也就你这一个朋友,后事打理的稍微体贴些罢。”
走出警局的时候花寻才看了一眼手上单子上的数额。
怎么说,前半生花寻为了钱财二字可谓是操碎了心。
尤其是年少的时候,自己也是半大的孩子,书没读完还要再养活一个的时候。对金钱的概念甚至已经有点儿疯狂到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