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蛰估计他被晾在地上已经有些时间,要是再不来人估计这么睡上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
虽然理智知道上知道花寻被晾个十天八天的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担忧还是在所难免的。
沈惊蛰没想那么多,打来热水之后便直接拿起剪刀,试图把血迹粘着的衣服直接剪掉。
一系列动作算不上轻柔,但花寻依旧是一点儿反应都没,一副任由摆布的样子。
虽然比平时那副让他向东偏向西的样子不知道乖巧了多少,但总归是缺了些什么。
不一会儿,花寻身上厚重的衣物就已经被脱得只剩下一层里衣。
也只有这样,沈惊蛰才看清了衣料之下藏着的那个塔型铜器。
缺了一角,但依稀能看得清楚形状。
沈惊蛰顿时愣住了。
找了这么久的东西,居然近在眼前。
以前沈惊蛰当着没看出来花寻有这等能耐,能取到世人所给予的圣器,并且隐藏了这么久。
迟疑半晌,沈惊蛰终于还是把手伸向了铜器。
只是刚没碰到,方才还沉睡不醒任君采撷的花寻,倏地睁开了眼睛。死死的将双手扣向了沈惊蛰的脖颈。
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丝毫不允许他触碰自己贴身带着的圣器。
只是到底是失血过多,又是再地上躺了这么久,力道肯定是不如从前,所以哪怕是死死低掐着,也丝毫没有致命的意思。
沈惊蛰见此老老实实的举起了双手,“我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