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幅样子……
跟一只毫无生气的木偶一样。
花寻不禁稍稍凑近了一些,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意识从体/内抽/离了一部分。”
每个字花寻都认识,合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但仔细一看,沈惊蛰现在的确有些不太清醒。
其实方才花寻和他交谈时候就已经隐隐发现了,沈惊蛰和平时不太一样。
硬要说哪儿不一样,大概是没了以往那种轻浮的性子。
像是受了什么重创一样,整个人显得乖巧了不少。
“花寻先生可以理解为……这个问题要怎么解释,”说来话长大哥察觉到花寻的不解,特意思考了一会儿,“原本不属于他的那部分神志,被抽/离了。”
“不属于他的?”
“花寻先生可以理解为我突然从你脑内消失这种感觉。”
花寻心想,说来话长大哥真是消失了,好像对自己影响并不大。
毕竟自己前二十多年都是自己活的,没有他照样过得不错。
“因为我并不是从花寻先生出生开始就如影随形的伴着,所以我消失了对花寻先生的的确确没什么影响,即便是有影响估计对你也是正面影响。”“但是沈惊蛰身上的这个不一样……”
“说了这么多也解释不清楚,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结果编的太多圆不回来了?”花寻见他说话频频卡壳,基本上已经猜到了。
刚来的时候花寻是什么都不懂,好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