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有些昏暗,花寻瞧着他抱了许久也没撒手的意思,便轻声问道,“你……没事儿罢?”
沈惊蛰没说话,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些。
花寻也没多话,就这么任他抱着。
没有再觉得有什么不适,反倒是本应如此亲密无间一般。
这种感觉很奇怪,花寻说不上来,就像是身上缺失了一块儿东西,忽然被填补上了一样,感受着炽热的呼吸就能心安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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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沈惊蛰这种明人绝不暗骚的,花寻一直好奇他的住所会置办成什么样。
甚至还想过是不是活脱脱一个花楼的缩影,说不定还有一些莺莺燕燕。
反正花寻觉得可能发生和不可能发生的事儿在沈惊蛰身上都能发生一遍。
然而真是见着的时候却是稍稍有些惊讶。
当真是朴素到不能再朴素了。
和这个风流的性子完全不符,一副隐居在山中的样子。
小楼不过两层高,瓦片还有残缺的,墙角的青苔也没打扫,院子里的池子养了些鱼,不过看样子不是用来观赏而是当食物吃的。
“这……”花寻觉得未免有些太不符合沈惊蛰的性子了。
“一个人住的冷清,所以一切从简,花寻别见怪。”沈惊蛰没等花寻开口,先一步解释道,“如若真是嫌弃,山下以前也置办了个小院,周围也热闹些。”
“倒不是嫌弃,本以为你这种人……会把家里弄得跟个花楼似得,没想到如此简朴,有些意外罢了。”
“……我在花寻心里是那种人吗?”